他摇头。
我反手将后腰别的匕首抽出来,摆桌子上道:「以备万一,随身带着。」
从宾馆出来,我没有回去,而是开车在周围绕了一圈,随后又停在了宾馆周围。
关灯,熄火。
我望着夜幕下的宾馆陷入了沉思。
一个多小时后,手机铃声打断了我思绪。
「喂,把头。」
「鸭子拿到了没有。」
我看了眼放在后排的笼子说:「拿到了,正打算回去。」
把头在电话中道:「先别回来,顺道去趟客运站,七点钟左右有人给我们送一批东西,和对方接个头,把东西拿回来。」
我说没问题,随后将「拉肚子」的事儿讲了。
把头听后,语气带着疑惑问:「云峰,你确定不是偶然?」
「还不确定,不过我很快就能确定,把头,如果这事儿并非偶然,那问题就大了!说明有人在搞我们,而我们连这人是谁都不知道。」
把头语气仍旧疑惑道:「这说不通,云峰,如果像你猜想的,有人在搞我们,为什么不干脆下毒药?而且对方是怎么绕过影爷,不留痕迹摸进我们根据地的?我想这种事儿就算长春会的顶级高手都做不到。」
「把头,那个黑衣人叫影爷?」
「是,绰号而已。」
「会不会就是他干的?」我疑惑问。
把头语气坚定:「不可能,他替我做事,没有任何理由对我们不利。」
「云峰,如果你的猜想成立,那我看这事儿只有一种可能。」
「哪一种可能?」
电话中,把头声音凝重道:「可能我们团队中的某个人,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