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鱼哥助跑起跳。
他一个单手引体向上,很轻松翻了上去。
看他上去了,把头都没讲话,我更不好说什么。
只见鱼哥弯着腰走到棺材旁,他深吸气,双手合十,朝棺内看了一样。
下一秒,他直接跳了下来。
豆芽仔忙问:「不是准备超度?怎幺半分钟不到就下来了。」
鱼哥脸色煞白,紧张到先用力吞了口唾沫,才说:「我觉得还是烧了比较好。」
我问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鱼哥看了把头一眼,描绘说:「就....就像是一块儿戴着假发的瘦腊肉,好像还在冲我笑。」
我打了个哆嗦。
「一块儿戴着假发的瘦腊肉」,这形容的有些奇怪。
把头突然举起手电,照向棺材。
我也走过去看。
这种仰看棺材的感觉不舒服,像头顶被什么东西压住了。
「云峰,你觉得有没有墓志?」把头问我。
「我上次拿干净了,没有墓志。」我说。
那个银盒子肯定不是墓志,那东西,我初步定性是一件宋代晚期浙江摩尼教的祭器,西瓜头和徐同善叫圣器,其实性质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