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在大雾中摸索着走了十分钟,我问:「小萱你怕吗?」
「有你在我不怕,你说了会保护我。」
我点头:「刚刚我还有些怕,现在我反倒不怕了,因为我突然想到一个人,一想到他,我就不怕了。」
「你想到了谁?」
「我想到了一位自称热爱艺术的朋友,这世上没有能让他感觉到怕的东西,我得向他学习,可能战胜恐惧的最好的办法就是直面恐惧。」
「芥候小女儿你还记得?」
「什幺小女儿?你又背着我勾搭上哪家姑娘了。」
我一拍脑门:「说错了,那时候你还没跟着把头,我在想,我这位朋友是不是此刻正面对着恐惧。」
我脑海中下意识想像出了一幅画面。
芥候小女儿头上蒙着黑布袋,浑身恶臭难闻,尸水滴落,被小孩儿手臂粗的铁链子紧紧捆在架子上。
秦西达手中夹烟,就坐在它面前椅子上,静静看着它,像欣赏一件人体艺术品一样望着它发呆?,二人距离不足一米 ,在外人看来,可能就像情侣在密室内玩捆绑小游戏一样。
虽然这是我想像的画面 ,但我是根据之前在山西和秦西达的交谈对话想像出来的,当时他说的那番话和他眼中露出的狂热我历历在目,从另外一方面说,他眼中的狂热和田哥的目地相吻合,志同道合就是形容的这二人。
「云峰你确定是这个方向?我怎么记得咱们来前好像不是走的这里?」
「没错,是这个方向,你手不要松开,跟紧我就行。」
从山洞出来领着小萱大概走了半小时,我隐约在大雾中看到一点「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