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来三个麻袋,把木偶的胳膊腿分开装里头,随后我和鱼哥分头去扔。
鱼哥扔到了很远的地方。
而我把脚扔进了一家人菜地里,把头扔到了村南头一口废弃的水井里,让它们身首分离,永不相见。
回来后已是晚8点多,我把观音吊坠一人分了一个,嘱咐大家伙都带上,不管有没有用,就当图个心安。
10点多,我躺下蒙头睡觉,又做了个梦。
我梦到了那口水井,井里像开锅了一样咕嘟咕嘟冒泡,几秒钟后,一个长头发女人的头,缓缓浮了上来。
我被噩梦惊醒,后背出了一层汗。
晚上开着灯睡觉,我当下起来靠住枕头,点了根烟压惊。
「邦邦邦!邦邦邦!」
「谁!」
我虽然睡二楼,但听的清清楚楚,这是有人在拍招待所大门的门环儿。
我们所有人都在屋里睡,这么晚了谁会来敲大门?
「邦邦邦!邦邦邦!」
还在不停敲。
我一个人不敢下楼,就拿上手电去叫鱼哥。
鱼哥起初还睡眼惺忪,当他听到敲门声后清醒了。
鱼哥皱眉问我: 「这是谁在敲门?」
我小声说肯定不是我们的人,我们几个都在屋里。
「走,下去看看。」
下楼梯到院里,看着上着锁的大铁门,鱼哥大声问:「这么晚了,谁啊?」
过了几秒钟,大门外传来一道声音。
「是我,怎么我的声音你们都听不出来了?」
鱼哥立即冷声喝道: 「谁知道你是谁!不认识你!别再敲门了!赶紧走!」
我紧紧拽住了鱼哥胳膊。
「怎么了?」
我惊恐的望了鱼哥一眼,又看了看关着的大门,颤声说:「鱼鱼哥,这是老福的声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