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吃过啥腥物了都?」
我说:「目前只知道吃了猪肝,活鸡,还有牛心。」
「乖乖
!她都吃牛心了?」
我点头。
灰叔猛撮了一口手中卷烟,脸色凝重的看着车窗外不说话。
他不说话我也不敢乱问,就这么过了大概能有一分多钟。
「噗」。
紧接着一股臭味在车内弥漫。
他尴尬的挠头笑道:「不好意思,放了个屁,刚才感觉到了,一直放不出来,我酝酿了一会儿。」
我脸色古怪问:「那还有救吗?」
他丢了手中卷烟,说道:「尸毒这东西啊,不控制会发展的很快,一旦吃了牲畜的心脏,就代表着进入晚期了,这种情况下吃什么药都不好使了,天底下只有两人能救。」
我喜道:「灰叔你就是二人之一?」
他笑道:「正是」。
我上午9点多就把人接了回去,到了旅馆,他看了眼被我们绑在床上的阿春,冷声说道:「现在去准备一瓶烈酒,要最低60度的酒,然后准备一个三斤三两的肘子,一只褪毛乳鸽,十七颗鹌鹑蛋,在准备六两鲜韭菜,半斤小河虾,记住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