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头倒了杯茶说:「昨天幸亏我及时赶到,如果她们姐妹死了,我们估计会很麻烦。」
「到时候,田三久可以回自己的大本营,我们不行,就和那人
结仇了。」
「所以我说云峰,凡事儿要多想后果,当某件事儿弊大于利时,那就不要去做。」
「把头,你指的是阿春姐妹的那个师傅?那个跳啦啦舞的?」
「咳!」
把头呛了一口水,忙擦嘴说:「什么跳啦啦舞的,你这听谁说的。」
「阿春说的啊,她说她们的师傅是跳啦啦舞的一男的。」
把头摇摇头,他脸色凝重告诉我一件事,那时候阿春才十几岁,九几年长春会某南方分部,去舞蹈班拉拢这人加入,下场很惨,后来又来了高手,结果被断了手脚。
把头放下茶杯说:「你仔细想想这其中的牵扯,如果让田三久杀了阿春姐妹,之后,我们一定会被此人寻仇。」
「反过来,如果我们以德报怨,救下她们姐妹,那人就会欠下我们一个大人情,是必须要还的那种人情。」
我又问:「那把头你会不会把阿春姐妹留在身边儿?」
把头摇头说:「不会,阿春不适合共事。」
「先别谈这个了,云峰,文斌现在心情很低落,不适合出去办事,吃了饭,下午你自己去一趟吧。」
「去哪儿?」
把头说:「去见大老板的接头人,我不太方便出面,你知道该怎么说。」
这个接头人就是李老板的高级线人,如果出事了,线人被抓了,幕后大老板就会立即抽身撇干净,就类似高权限马仔。
把头告诉我,见面地点在市里一家游泳馆,我下午背着包到了地方,买票进去后没什么人,就一女的站在跳水台上,这女的穿着泳衣,带着墨镜,正扭来扭去的在热身。
她腿很长,别的没看清,
「噗通一声!」
这女的从三米板上一跃而下,在半空中转了一圈,像鱼一样跳进了泳池里。
从水中冒头,她双手游着上了岸,光着脚走过来。
「喂,」我跟过去小声说:「看货吗?」
她靠在躺椅上,摘下墨镜笑道:「小哥你好,我找一个叫王显生的,他说可以拿样本给我看。」
我左右看了看,见周围没人,蹲下来拉开包,掏出来个塑胶袋放到了桌上。
塑胶袋里有几个五颜六色的琉璃片儿,还有两件温润淡雅的玉器,尤其是琉璃片儿,外行人看了,肯定觉得不像文物,像塑
料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