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的四十多岁,短发,另外一个二十多,个头跟我差不多,平头,很壮实,脑子反应有点慢。」
「呵呵...」
「你不说我也知道,挺配合啊。」
兴爷提起马灯,转头对我说:「我不是疯子,念在相识一场,让你们互相说说话,我就在这附近不远,要是你们敢喊.....」
「不喊!你放心!我们绝对不喊!」
「呵呵.....喊也不怕,这里喊就没人能听到。」
留下一句话,他提着马灯拉开门。
一阵锁门声传来,小屋里又陷入了黑暗,安静的可怕。
「鱼哥?鱼哥?」我小声喊。
「怎么了?」
「你刚才打电话给田三久了,是不是有什么暗号给他了?」
「没暗号,有个屁暗号。」
我又着急,又不敢大声喊。
我说鱼哥你快想想办法,用桌子角,碎玻璃什么的,把绳子磨断。
鱼哥的声音传来。
「云峰,你是不是看电影看多了,我被绑成这样,去哪给你找桌子角碎玻璃?你给我找来我就磨,你腿怎么样?」
我说我快死了,快流血流死了。
「别怕,没事,你死不了,我跟了他好几个星期,你以为田三久是那种好惹的人?」
「这姓田的,除了在乎洛珈山,其他任何人他都不在乎。」
「我都考虑了。」
「老头晚上想杀田三久,他必须埋伏,到时肯定会把我两带过去。」
鱼哥声音逐渐低沉。
「只要绳子解开,不用五秒,我就能放倒他。」
「云峰你现在别说话,也不要大喊大叫,保存体力到晚上,田三久见不到我们不会露面,所以我们现在没事,你听我的,大腿根用劲,深呼吸几次。」
「好点了没?看看腿还流血不?」
我摇头说太黑了鱼哥,看不见。
......
屋里黑,也不知道几点,鱼哥一直闭眼休息,感觉像是过了很久,开门声传来。
兴爷提着马灯,提着麻袋进来了。
鱼哥不动生色对我使了个眼色,我立即明白了意思。
按照鱼哥说的,只要兴爷敢解绳子,我们就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