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猪?」
「睡了不能叫醒!」
「是是,我这就去。」
纹身男躺在包房地上一动不动,他脖子上带着吊坠,鱼哥蹲下扯出来看了看,是一个印着外国僧人头像的金属铁牌,头像刻的栩栩如生,翻过来一看,后面还印着一堆泰文。
纹身男不是普通人,是个泰拳高手。
不大会儿,一名穿着羽绒服带着眼镜的中年男人来了,他就是李非找来的赵医生。
赵医生看过后皱眉说:「非哥,情况不太好,我建议送医院。」
李非抽着烟问:「不送会死吗?」
赵医生点点头,又摇摇头,开口说:「就算不死也差不了,。」
「能不能救一下。」
「不行啊,」赵医生苦笑说:「来得及什么都没带。」
「不送医院能撑几天。」
赵医生比了三根手指,很快又收回去一根手指,说:「两天,最多撑两天人就不行了,这还是这人体格好的结果,普通人最多撑半天。」
「行,我知道了,辛苦了。」李非给了小弟一个眼神,后者立马点头掏出来一个信封递了过去。
赵医生看也没看就将信封收入了怀中。
「那非哥我回了,如果要送医院,你让弟兄们联系我,我来安排相关手续。」
那晚,鱼哥坐在纹身男身旁坐了一夜。
虽然人没醒,但能确定一件事。
李倩文的事和这人绝对有关系。
羊角街老楼的那间房子里,处处透着一股诡异,那个铜盘子是什么东西,我后来找人问了。
人告诉我,那东西是南亚一带降头师用的法器,比较邪门,叫显降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