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头直跳,小声说:「把头你是不是知道谁干的这事了?」
「你说是谁?」把头没回答,反而反问我。
「我,我不知道,」我摇了摇头。
「是不知道还是不敢说。」他看着我的眼睛问。
......
离开把头房间后我有些走神,豆芽仔还在生闷气,他在生自己的气,还有一件事,我出来之前把头说他觉得昨晚的酒喝起来不错,他让我去楼下小饭馆买瓶酒,就买老银川九曲河殇酒,
我去小饭馆问了问,老板说九曲河殇是好几年前出的烈酒,现在贵的很,一瓶炒的要七百多块,他这小饭馆没人喝这么贵的酒,所以根本从来就没有进过。
听到老板这么说,我心里已经有了结果,而那个有问题的人是谁,结果已经呼之欲出。
这行当里,卖人背后捅刀收黑钱的人很多,但这些事有一天突然毫无预兆的砸到了你头上,你就会觉得不适应,难受。
「秦哥打扮这么帅,这是准备去哪啊?」回到旅店后我看到秦兴平正对着镜子整理衣服。
他脸色有些不好看,系好扣子道:「我们一路费了这么多人力物力,好几次差点折在沙漠里,好不容易搞到了点东西,结果可好,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不说了,我出去转转,透透气。」
我看着他眼睛道:「秦哥你不用太担心,把头朋友多,他正在联系朋友,看这次的事情能不能帮上忙。」
秦兴平哦了一声,擡头问:「那王把头有什么对策?明天那三个买主要来了怎么办。」
我回答说不清楚,我不知道把头是怎么想的。
「好,我知道了,」他说完扭头走了。
看着秦兴平下楼的背影,我心想着他下一步的动作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