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和安研究员立马起身,她们立即用身子挡住了墙上的凹坑和墙角的小土堆,这是我们这几天演练好的,之前几次都是这么混过去的。因为我们知道送饭的这人不会下来,他最多只会在上面看上一眼,只要看到我们三个都在就行。
送的饭都是白馍,馍很干,都干裂了,摆明了的意思是饿不死我们就行。
我朝上喊:「喂,兄弟,能不能在给送桶水过来,都喝完了。」
「日,」这人用手电朝下晃了晃,他望着已经见底的水桶,大声骂道:「你们他妈的都是牛啊!几天才,都他妈喝两桶水了!牛都没你们这么能喝!」
我心里藏着鬼,便大声解释说:「兄弟,那女孩最近拉肚子,估计有可能得了痢疾,要是不多喝点水那就脱水了,会死人的!」我指了指靠在墙角脸色苍白的安研究员。
「草!我说呢,怪不得一开盖儿就能闻到这么大的尿骚味,把桶绑绳子上后退!离远点!」
「得,得,」我马上把空水桶绑在绳子上,然后退后保持距离。
梯子前几天就已经被抽走了,水桶一点点的被人拽上去,随后上面的盖子被人关上了。
等了不到半小时,满满一桶水就被绳子送了下来。这人办事迅速,我暗自琢磨,可能是此人得过交待,不敢让我们出事。毕竟人三两天不吃东西饿不死,但缺水了是能渴死的。
「人走远了应该,」随后,我和红姐对视一眼。
这墙并没有想像中的厚,我们不分黑天白夜的干,墙上那个凹坑逐渐越来越大。
红姐轻轻敲击了几下,听这块儿的声音都和别处不一样,应该马上就要打通了。红姐还疑惑的说了句:「奇怪,怎么和预想的不一样,我还以为会挖到以前殉人的遗骨,怎么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