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峰,把你手给我。」
「啊?要我手干啥?」我疑惑的伸手过去。
「二哥你干嘛!」我手指吃痛,忍不住惊呼出声。
原来他用锋利的小匕首一下划破了我手指头。
殷红的鲜血流出,孙家兄弟一前一后,用我的血在他们手腕上抹了点。
「二哥三哥,你们抹我的血干啥?」我嗦着受伤的手指头抱怨道。
孙老二当时是这么跟我讲的。
「云峰,干咱们摸金倒斗这一行,很怕碰到四大邪六小邪。」
「斗鸡眼的镇墓兽,淡如花的奇楠香,红漆不烂的黑棺材,灯油不干的长明灯,这叫四大邪,老祖宗的规矩就是这样,鲜血破邪。」
他说的玄乎,我听的却不以为意,这是把我当小孩吓唬吗这是。
我委屈的小声说:「那....那你们怎么不割自己手指,割我指头干啥....」
孙老二摸着我头,阴笑道:「我们的血不行,得用童子血啊,云峰,你怕不是连姑娘的小手都没摸过吧?」
我支支吾吾的说不上话来。
随后我故意岔开话题,犟嘴问道:「那六小邪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