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子你很上道嘛。」
秦尧轻笑道。
朱祥奋:「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那我多带两个人,想来你也不会拒绝吧?」秦尧说道。
「不会不会。」朱祥奋说道:「你们肯帮我们朱家,我们就已经感激不尽了。」
秦尧呵呵一笑,转头看向朱云达:「达叔为何一言不发?」
「他练飞头术出了点岔子,一说话就喘不过气来。」朱祥奋无奈地说道。
秦尧:「……」
他记得在原着中达叔就曾将脑袋装反过一次,没想到现实中对方也这么离谱。
「又是赌术又是飞头术的,你们这一门里怎么都爱钻研这种旁门左道之术?」九叔大无语,忍不住询问道。
朱祥奋有些尴尬,悻悻一笑。
秦尧来到朱云达面前,伸手按在他脖子上,掌心喷涌出一束白光,没入对方脖子中间的那道红色细线中,随即细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直至消失不见。
「你现在可以说话了。」见此情景,秦尧默默收回手掌。
「啊,啊……」
达叔小心翼翼的喊了两嗓子,发现没有窒息感后,整个人顿时放松下来,吐槽道:「妈呀,可憋死我了,第一次知道不能说话比不能做嗳还难受。」
秦尧:「……」
九叔:「……」
朱祥奋嘴角一抽,连忙捂住达叔嘴巴,警告道:「三叔,这不是在咱们自己家,话可不能乱说。」
「把你的咸猪手拿开,昨天我才看到你用过。」达叔一把甩开朱祥奋的手,连忙呸呸几声,一脸嫌弃模样。
朱祥奋:「……」
这特么也是能乱说的吗?
「咳咳。」
九叔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攥起拳头,轻咳两声:「你们身上带朱云钧的随身物品了吗,我试试能否通过占卜确定他位置。」
「随身物品没有,但我将他给我们写的那封信带来了,不知有无作用?」朱祥奋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封折叠起来的白纸,递送至九叔面前。
九叔伸手接过信纸,运转法力,以信纸为因果线,掐指推算。
许久后,他手指微微一颤,将信纸还给朱祥奋,严肃说道:「他如今不在港岛。」
「不在港岛在什么地方?」达叔当即问道。
九叔:「澳门!」
几天后。
澳门菠菜大楼前。
九叔指着金碧辉煌的大楼道:「朱云钧最后消失的地方就是这里。」
站在宛如皇宫般的赌场前,朱祥奋心脏微微一颤。
澳门的博彩历史可以追随到晚清,当时就有番摊,骰宝,铺票,山票,字花等等多种多样的赌博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