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尧:「……」
话说,自己在他心里究竟是什么形象?
一句话就给孩子吓成这样?
不久后。
九叔刚刚回到义庄,就看到秋生跪在大堂里的三清神像前,跪的身躯笔直。
「你干嘛呢?」
「师父,我在反思自己。」秋生竭力忍着膝盖上的疼痛,认真说道。
九叔:「……」
「师父。」这时,秦尧迈步走进大堂。
九叔看到他就是一喜,不过最终还是忍住了,招手道:「你跟我来。」
秦尧跟着他来到院子里,摊了摊手:「不是我让他跪的……」
「我知道,让他先这样跪着吧。」九叔平静说道:「我不能给他说重话,讲道理,说多了都是唠叨,都是不理解他,你来处理正合适。」
秦尧明白,这种状态就像后世的父子关系,被偏爱的永远有恃无恐,于是就会产生所谓的叛逆心理。
更有甚者,在老父亲面前称王称霸,走到外面就唯唯诺诺。
「有我呢,师父。」秦尧轻轻搂住师父肩膀,温声说道。
这话直戳心窝子,九叔眼眶瞬间红了,拍了拍他的手背。
「我这一生,做的最正确的事情,就是当初把你从野外带回来。」
秦尧抿了抿嘴,笑道:「您打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九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