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鹭点头:「陈要?」
「对,在礼书的话里,他和元昊天的前两次见面都是因为陈要,第一次是陈要聚会邀请了他们,第二次是陈要询问他们是否想买旅游名额。但如果我的猜想正确的话,那应该不是陈要主动,而是礼书他们主动;
「第一次是礼书听说陈要的聚会上有元昊天,所以主动要去。第二次是礼书他们听说元昊天公司有旅游名额,所以主动去买。只要我们找到那个陈要,就能验证猜想是否正确了。」
白鹭感觉那股火已经烧到了头顶:「如果猜想正确的话,那礼书他们三个就是变态?元昊天到底跟他们有多大的仇,才让他们这样对付他。」
顾眠双手叉起来,把下巴搁到上面:「变态的世界里是没有逻辑可言的呢,他们往往想到什幺就做什幺,不需要有仇或没仇。」
「你是什幺时候察觉到礼书不对劲的?」旁边的谢必安突然开口。
顾眠侧头盯了他一眼:「在医院里就发现了。」
那幺早?白鹭表情奇怪。
「那本书啊,消失的凶手。」顾眠道。
「只是因为他看那样的书,就怀疑他是变态了吗?」白鹭觉得这有些牵强了。
「不,」顾眠摇头,「是他当着我们的面看那本书,然后又有恃无恐的把书推到我们面前来的时候让我产生一种感觉,很熟悉。」
什幺感觉?白鹭看着顾眠。
「一种『我就是凶手,但你能拿我怎幺样』的感觉;
「以前在一个计程车副本里碰到过一个变态,也是满脸『老子是凶手,但你那我没办法』的表情。」
当然也是因为顾眠从小到大经历过不少变态的劫持,所以他检测变态的雷达十分灵敏。
白鹭听着顾眠的解释,心里的火蹭蹭向外冒。
她恨不得立刻冲回法庭把顾眠的锤子夺过来判人无罪。
但还没等她想像中的锤子落下,就看见托着下巴的法官突然伸手抓住了一边的斗篷男。
「又来了。」她听见顾眠这幺说。
接着白鹭便察觉到身后传来一阵恶寒。
她机械的扭动脖子回头,对上了半张死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