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昏暗逼仄的屋里突然传来脚步声。
来自他身后。
楚长歌放下手里的东西，回头看去。
那浑身捂得严严实实的男人就站在他身后两米远的位置，正一动不动的盯着他。
楚长歌盯着他看了许久，才开口：「江阳。」
那是谢必安以前的名字。
他好像并不在意楚长歌喊他哪个名字，只是笑了笑：「听说旧人间差点崩塌。」
那笑声从黑色的斗篷下传来，格外沉闷。
楚长歌没有回答，而是说了句不相干的话：「最近的确没怎幺看到你。」
这句话声音落下后，逼仄的出租屋里陷入了寂静，二人都沉默着没有说话。
若是顾眠此刻在这，就会把他们形象的形容成一对互相看不顺眼的狗，正死瞪着对方心想从哪里下嘴比较合适。
过了许久，谢必安打破沉默：「你没想到我会回来。」
楚长歌捏着地图：「我们都以为你死了。」
谢必安又笑了，他的声音比刚才轻快了一些：「我想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如果是在以前，我不会问这个问题，因为我知道你的回答会是什幺，但现在……楚长歌，你怕死吗？」
顾眠不知道正有两个人背着他议论怕死不怕死的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