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年不相信有人甘愿留在这个满是恶意的世界。
她看着已经走出门外的人停下来思考着什幺,几秒后他发出认真的询问:「为什幺怕?」
语气真的很认真,没有半分作伪。
当然是怕下一秒自己会有什幺遭遇!怕那些充满恶意的人又有什幺恶心的点子!
来年嘴角狠狠一抽,为自己有这样迟钝的队友深感不幸,世界上真的有感应这幺迟钝的人吗?真的不是从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吗?
恐怕这人在寻常副本里见了鬼都会问队友「你们为什幺跑」吧。
「算了你快跑吧,」来年蓦的站起来,「妈的我也要跑了,咱们分头。」
她边说着边从剩下的破布里挑了块长一点的揣到兜里:「我得趁夜深人静找个地方吊死,你就自求多福吧。」
最后二人分道扬镳。
顾眠并未阻止这个便宜队友找地方寻死的做法,他目送伴我来年离开时顺便询问了楚长歌现在在什幺地方,得知他现在正被一箱老鼠压着。
「鼠刑,在一端开口的箱子里装上老鼠,把开口端扣在人的腹部,然后在箱子上方加热令箱子升温,老鼠们为了逃脱高温会不断往下刨,在人身上打洞钻进他们身体里,大多人在老鼠钻进来时还活着,能详细的感受老鼠是怎样在肠子里穿梭的。」楚长歌一边看着身上透明玻璃箱中的老鼠一边叙述。
不远处几个小孩正用枯枝生着火:「这个人这幺木,一会儿会喊疼吗?」
「喊得大声就放了他呗,反正只刨一会也死不了,看他叫的惨不惨喽。」
周围是几个举着摄像机的摄影师,镜头大多在那透明箱里的老鼠上。
顾眠看著作弊群倒吸一口凉气:「听起来还挺吓人的,你别怕我一会去把那几只老鼠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