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们说之前看到了将死的李文涛被两根管子戳穿流了一地血，又阴魂不散的在楼梯上追着她们跑，最后变得毫发无伤到了你那边跟你搭讪。」楚长歌长话短说。
顾眠听明白了。
因为她们看到的李文涛几乎接近死亡，所以在看到自己旁边那个活蹦乱跳的人时才会那样恐惧。
「你们确定看见的那个要死的是李文涛？」顾眠看着潘月。
潘月提高了音量：「我跟可可都看见了！」
可可连忙点头。
顾眠询问：「还记得在哪一层吗？」
潘月点头道：「具体是哪一层我不记得，但我记得当时周围的样子，到了那一层我就能分辨出来。」
「好，那我们下楼吧，」顾眠边说着边迈下一阶台阶，「刚才你们不是说现在下楼已经没事了吗？」
可可微微睁大眼睛：「你都听到了？」
「我都站在你们后面好一会了。」
007倒是有点没反应过来：「难道我被突然转移是因为下楼？」
可可在旁边点头。
大概还是害怕，潘月几人一开始并没有立刻下楼，在看见顾眠提着手电向下走了好一段都没有事情之后，才擡脚跟了上来。
楚长歌仍然在最后。
「潘月你刚才说看见李文涛就要死了，流了一地血对不对？」顾眠边下楼边询问着。
潘月连忙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