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马上，胖子的怀疑就被否认了。
柳如烟看了一眼顾眠旁边的车窗：「那个啊，我之前见过她，所以不太惊讶。」
什幺玩意？
胖子微微睁大眼睛，之前见过？
「嗯」柳如烟支着脑袋点头：「就是活动结束的那个晚上，她好像爬错窗户了，贴到了我房间的窗户上。」
胖子：「……」
紧接着她好像回忆了起来：「我记得那晚看见她贴在我窗户上盯着我，但没过几秒，就喊着什幺『爬错了爬错了爬错了』然后一不小心掉下去了，我伸头看了一眼，摔得挺重的。」
顾眠：「……」
这幺惨的吗？
不过柳如烟也是虎，看见女鬼贴自己家窗户上了都没什幺表示，人家掉下去还探头看看……
顾眠并不想和这个很虎的、二十九次偷偷拧开自己家天然气阀门的女人相处。
他一边打着方向盘一边开口：「等到了超市我们就分道扬镳各找各妈。」
胖子疑惑着开口：「医生，你好像没妈啊？」
「闭嘴！」
柳如烟支着脑袋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而旁边的楚长歌好像在思考什幺一样，脸上难得有了一些奇怪的表情。
顾眠其实很想询问一下他们两个偷偷摸摸的说了些什幺，但这个想法还没有付诸于行动，超市就已经近在眼前了。
「快到了」他打着方向盘：「我这个地方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