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中年男人还扫了林晔一眼,似乎是在警告。
长发女劝解道,「只有完成任务才有活命的机会,你要是不去,只可能会死的更惨。」
林晔只默默听着,并不搭话,他已经慢慢适应了现在的处境。
中年男人虽然凶,但人是好的,走时还给他们各自塞了一小袋盐,「盐可驱邪,我偷偷问送饭的要的,都机灵着点。」
小厮将林晔和卷发女送到门口,「这门只掩不锁,给两位留着,先生请吧。」
「我怕。」卷发女还在瑟瑟发抖,漂亮的眼里还噙着泪。
但林晔也爱莫能助,说了句「祝你好运」便走了。
林晔抽到的是水,是向北边走。
他一手提着篮子,一手提着灯笼,绕过半月大池塘向北,直到能看到河流才停下来。
找了块没有杂草的空地,林晔放下灯笼,拿出香烛用火折子点燃。
他执香朝着河流方向拜了拜,而后插在地上。
香很劣质,冒着呛人的白烟,熏的眼睛不住分泌泪水。
这一路过来太平静了,反倒让他更加的不安。
「哗啦~」
林晔耳畔传来了水划动的声音,可河流明明还有很远一段的距离啊。
林晔头皮发麻,有种浑身不舒服的感觉。
冷,一股莫名的寒意萦绕周身,像是对着空调冷气直吹。
毕竟第一次,恐惧还是有的,他只能暗示自己把仪式做完就没事了。
祭祀用的钱纸是粗糙的打孔黄纸,厚厚一沓粘连着,需要一张一张拆开来烧。
钱纸拆开点燃,照得周边亮堂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