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力接触过冯剑军和周正，既然他和两个城市负责人认识，显然也是和总部接触过的。
但他没能加入总部，赵建国从严力身上得到的情报也只会更少，甚至是没有。
周弈看似给了选择，但又没有。
「大致的经过我们已经了解，周弈先生，你可以提出你的问题了。」赵建国选择妥协。
「鬼，到底是什幺东西？」周弈擡头看向天边，晨曦没能照亮他灰色的双眼，破晓也无法止住下落的雨滴。
赵建国轻敲桌面，思索片刻后说道：「以全球目前的科技水平，还无法解释分析『鬼』的本质，目前主流的观点不少，你可以通过我刚才给你的特殊论坛看到，我无法给出你确切的答案，但是我个人相信，科学没有尽头。」
「原来世界上真的有鬼。」尽管这幺说，但周弈心中毫无波澜，现在赵建国说鬼不存在的话，反而会更让他吃惊一点。
「还有一个问题，如果可以的话不要隐瞒，这对我们很重要。」赵建国说道。
「默雨没有结束。」周弈知道赵建国想问什幺，因为默雨的鬼域在不久之前才消失。
「果然。」赵建国从细枝末节中终于发现了周弈想要说的，默雨的一部分很有可能被第二只鬼驾驭了，但是这个鬼涉及到他自身的情报。
周弈能说这幺多，已经是仁至义尽了，驭鬼者同于厉鬼，情报也是决定生死的关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