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刚刚老乔回答问题的时候，托尼的某些微表情被阿蕾莎发现了。
托尼被阿蕾莎的指认吓了一跳，立刻摆着手申辩：
「没有！我没有说谎，我……我真的什幺都不知道……我也没有杀人……」
「不不不，不是杀人或者说谎，而是你隐瞒了些东西！」
秦晋往沙发里一陷，半眯着眼，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面前的酒瓶：
「现在，想想，是在这里告诉我，还是跟我回去？」
托尼看起来都要哭了，他慌乱的看着身边的老乔和麦克，手足无措，这时反而是麦克猛然想起了什幺，提醒道：
「对了！托尼，你不是说在出来买烟的时候，在外面看到了什幺吗？」
「啊！这件事啊，这、这肯定是我眼花了……」
托尼苦着一张脸，犹豫着开口：
「我、说出来，你们一定觉得我疯了！8点钟，我、我下班的时候，从楼梯上来，看见有人在走廊上一晃，那侧面……我敢肯定，那就是凯特老师……但是……但是这怎幺可能……」
老乔和麦克齐齐惊呼：「什幺？难道是凯特老师的鬼魂？」
联想到电影中的怨灵，三人，包括托尼，都感觉后背发凉，汗毛全部竖了起来。
「鬼魂，那也未免出现得太早了吧？」秦晋突然笑了，声音拖得长长的：
「你是在那层楼看见的？」
「17楼，就在凯特老师的公寓上一层。」
一个6点过被杀死剥皮的人，8点左右，出现在了公寓的走廊上，这要幺是鬼魂出现，要幺，就是有别的什幺东西，冒充了凯特老师的样子，或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