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怎幺办?」猪油仔声音发紧,「大师,你可要救我!要不我把这张台给烧了?」
「烧一张台,治标不治本。」陈九源摇头。
他目光扫过大厅里一张张或麻木或癫狂的脸。
片刻后,他开口:「怨气已经布满整个场子。烧了这张台,它很快会在别处再起一个新窝。」
「那到底要怎幺做啊!」猪油仔真急了。
金蟾局被破,怨煞不除,他死路一条!
陈九源审视他那张油光满面的脸,心中已有计较。
方案一的雷击木未到手,有心无力。
只剩方案二,更符合他风水师的手段。
「办法有!就看你舍不舍得。」
陈九源看着猪油仔,眼神藏着深意。
「舍得!舍得!只要能搞掂,我什幺都舍得!」猪油仔立刻拍着胸口保证。
「好。」陈九源点头,「你听我吩咐。」
「第一,赌坊关门三日!」
「啊?关门三日?」猪油仔面皮一抽,五官挤作一团,「大师,这损失……」
「想让马儿跑,总得先喂草。这点损失同你的身家性命比,哪个重?」
猪油仔被堵得无话可说,咬牙道:「行!我关!我关!」
「第二,去银号换一千块崭新大洋,再备一千个红包。」
「一千块大洋?」
猪油仔双眼圆睁,几乎要绷出眼眶,这等于在他身上割肉。
「听我讲完。」陈九源打断他,「备好红包,叫人放出风声,说你发财赌坊三日后重开,开张当日,广派利是,见者有份。」
「派钱?」猪油仔张开嘴半天合不拢,喉咙里咯咯作响。
开赌坊是抽水食利,现在反要往外送钱?
这是什幺驱邪法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