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赵玄昙有些纳闷:「不太对吧?不是说死者最近一两年工作虽然忙,但也变得特别顾家,对家人非常上心吗?总不能是愧疚心作祟吧?那个灾舅子还能有愧疚心?」
游闻舟斜他一眼:「先入为主了吧?对他这幺大恶意?」
「他本来就……」
「哪来的本来?员工们的说辞?」
「不只是员工啊,还有他家里人,基本能确定他就是个黑心老板。我最看不起的就是这些黑心老板,鼠目寸光,没点格局,还害得我们一起挨骂。」
「那也只局限于黑心老板,不能扩展到认定他就是彻头彻尾的,毫无廉耻心与愧疚心的恶棍,办案子还是尽量客观一点。」
赵玄昙有些不服气,但没犟,还是点点头表示受教:「哦……」
游闻舟接着说:「而且,未必是愧疚,也可能是心虚,总之,他从一个爱玩到经常夜不归宿的浪子,摇身一变成了工作之余表面上全身心都放在家庭上的丈夫,这其中一定发生了什幺。」
尚队在边上也忍不住嘀嘀咕咕:「所以这就确定他出轨了?可我怎幺觉得不太对劲……出轨的愧疚或者心虚或许能让他表面上负责一时,但按说很难坚持一两年那幺久的吧?」
游闻舟:「确实,但你们再仔细想想,他老婆和父亲接受问询的时候,情绪上是不是有点不太对劲?还有,正好在他家饭店外捉住了对制作淫秽物品的嫌疑人,你们不觉得有点巧合了?」
尚队一愣:「什幺意思?」
「所以我刚刚特地强调了『心虚』两个字。」游闻舟眼神锐利起来:「技术队单纯只是调查手机数据本身的话,很可能难有实质性的收获,因为他很可能用了黑话以躲避侦查……
「嗯,直说吧,我认为他涉及的不是出轨那幺简单,而是染指了涉黄产业链。」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