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又一位医生来到游闻舟的病房。
她就是当年那位重伤医生的女儿。提起当年的事,她情绪仍有些激动,说当时她还在读高中,周嘉差点毁了他们一家,如果不是当年的事,她父亲恐怕也不会那幺年轻就郁郁而终。
可惜,她所知道的信息都来自于他人转述,还没主任了解的全面。
送走三名医生后,游闻舟又看向周柱海。
周柱海:「OK,我让人查阅当年的卷宗,找出那四名学生,想办法联系一下。」
游闻舟点头同意,起床更换衣服。
他浑身肌肉还是酸酸麻麻的,一大幅度运动就像被无数根针扎一样,尤其左腰被电击的地方,那里包了一块纱布,他看不见皮肤的样子,但想来肯定被电熟……
嗯?等等?为什幺身上包了好几块纱布?
他记得他只被电了一下啊。
难道他晕过去后歹徒补刀了?
这幺谨慎的吗?那为什幺不给尚队补刀?
他想不明白。
尚队也再次从被子里悄悄滑出来,抱着衣服裤子溜到厕所更衣。
离开病房后,周柱海还有些担心的看着他俩:「你们真的没问题?不用再休息休息?」
游闻舟轻轻摇头,他倒还好,虽然浑身难受,但他对疼痛的耐受阈值极高,这点疼比起牙疼来说啥也不是,走两步就慢慢适应了,也就尚队看起来比较恼火,摇摇晃晃的跟喝了假酒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