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不计较自己的得失,但不能把帮他的人一并拖进泥潭里。
既然如此,那不如先给这桩案子画上省略号,做撤案处理,他自己暗中调查就是了,无非没有支队的配合了而已。
尚队长没太大的反应,轻轻嗯了声,不再多说什幺。
十来分钟后,车子开到了小区门口,游闻舟下车,与尚队挥手道别,走回自家门前,插入钥匙,拧动。
「嗯?」他眼睛一眯,「门没反锁?又有人进了我家?」
他提起万二分的警惕,但紧跟着,家里的二哈就兴奋的嚎了起来,随后,他听见熟悉的声音:「是闻舟回来了吗?」
游闻舟松了口气,提起的心落了回去。
是老爸啊。
也对,爸也有自己家的钥匙。
他母亲和外公外婆被害,他父亲就辞去了工作,接手了他外公的生意。
但父亲确实不是做生意的料,生意越做越差,规模越做越小……
而工作之余,父亲还努力将他拉扯长大,在他最压抑最自闭的日子里,给了他许多温暖,因此父子俩关系素来很好。
即使他工作以后自己买了房,父亲也经常来他家里给他做饭,尤其是他有案子的时候,忙的顾不上吃东西,回到家里往往就会看见一桌饭菜,还有张纸条,让他自己热了吃,并告诉他狗已经遛过了。
他推开门,果然看见见父亲游守贤系着围裙站在餐桌边,放下餐盘,笑着招呼:「回来的正好,我刚做完饭,给你做了你爱吃的火爆腰花,快来坐。」
二哈也跑了过来,蹦蹦跳跳的围着他转,不时用头拱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