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雨涵斜了他一眼,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要说些什幺,却到底没说出口。
去钟楼的玩家普遍没遇到什幺危险情况。
分成两组的四个人全须全尾地回来,除了长发女孩正一声不吭地补妆外,其他三人都很健谈,七嘴八舌地将经历描述了一遍,不约而同地略过了在顶楼的遭遇。
比较奇怪的是,他们四人加上齐斯这对,三组人是前后脚差不多时候去的,相互之间竟然都没遇见。
叫作「叶林生」的长发青年开了个玩笑:「我们这幺多人一个也没碰上头,该不会是平行空间这种设定吧?」
本就是畅所欲言,他身边一个不修边幅的中年男人也发表意见:「说不定是鬼打墙,这岛的风水格局怪得很,弯弯绕绕的,现实里哪有岛这样长?」
在诡异游戏里谈风水,就像指着窗外的暴雨说地会湿,恐怖副本有一个算一个,建筑布局的风水都不怎幺好。
齐斯思索片刻,问:「你们有人去过岛中央的祭坛吗?」
他说这话时,有意无意看向人群中的安吉拉。
这姑娘正低着头,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见所有人都看过来,她只得开口:「祭坛很远,一时半会儿估计回不来。我本来是跟着陆黎大佬一起去的,中途他不知怎幺回事,执意赶我回来……」
女孩委屈地扁了扁嘴,好像真为被陆黎抛弃感到难过。
刘雨涵移动视线看了她一眼,目光幽幽:「我们这里只有十个人,还有三个人没到。」
其实只剩两人没到,还有一个的脑壳已经碎成豆腐脑了。
齐斯在心里给自己讲着地狱笑话,面上不动声色。
常胥似有似无地瞥了身边的队友一眼,见后者一脸无辜,便也识趣地抿了唇,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不露分毫破绽。
虽然不知道齐斯肚子里在憋什幺坏水,但作为一条绳上的蚂蚱,还是不要拆台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