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孟小董的声音忽然响起，很急促，像是很害怕。
「不能拔出棺材钉！」
现在她的存在完全依附于棺材钉的压制，一旦拔出来，她立刻就会死。
杨间古怪地看了她一眼，这个少女被棺材钉钉着，还露出一丝庆幸的神色。莫非她和张伟他爸一样有什幺特殊癖好？
「你是谁。」
杨间语气冰冷，直接开口问道。
「你又是谁？」
孟小董眼神警惕，反问道杨间。
「我可从来没听说过有你这路人，灵异强度不低，还掌握了棺材钉。」
杨间神情没有变化。
「我不会问你第二次。」
猩红闪烁间，黑色的火焰在燃烧，杨间静静看着孟小董，随时准备出手。
「两只鬼？不对，四只五只？！怎幺可能？！」
孟小董呼吸一滞。
她仔细盯着杨间的身影，瞳孔在收缩，表情逐渐变得惊讶。
在她的认知里，只有极少数人才能做到驾驭两只鬼，而眼前这个男人身上却展现出了至少四只鬼的特性。
短暂的惊愕后，她很快冷静了下来。
许昌意曾经跟她讲过，灵异总是充满了不确定性，这个世界上有太多能人异士尚未现身，面对灵异，绝对不能以常理来进行思考。
更何况，还有像张洞那般离谱的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