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林擡头看向王小明。
「如果杨间同意，我就参加此次救援，有他在，我很放心。」
「没问题。」王小明点点头，说道：「具体行动时间我会通知你，就这样吧。」
话音落下，沈林逐渐变得模糊，似乎在从王小明的记忆中抽离出去。
随着眼前沈林身形的越来越淡，记忆之中的他也愈发模糊，直至最后完全不见。
王小明看着消失的沈林，很快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杨间。
…
杨间这一觉睡得很舒服。
昨晚回来后，他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只是用「骗人鬼项链」帮周登恢复了手臂，随即就直接回到房间。他把所有能联系到他的东西都交给张丽琴，丢进了另一间房里，自己则钻进黄金棺材中，把自己封死。
这样一来，不仅没人能打扰他，就连自身厉鬼复苏的风险，也被黄金棺材隔绝了。
他睡得很安稳。
用冷水随意冲了个澡，水面倒影之间，一只恶犬踱步其中。自从变相驾驭了鬼梦之后，杨间便具备了做梦的能力。
虽然没什幺外在的变化，但自己每次经历完那个真实的梦境后，他能重新体会早已丧失的情绪。哪怕醒来时，这种感觉依旧会残留片刻。
这种感觉很奇妙，虽然无法缓解自身厉鬼的状态。但这让他确认了一件事：自己依旧是人。至少，在某种意义上是。
他随手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可乐，边走边打开。
外面阳光正好，杨间来到一栋别墅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