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磊愣了愣，叹了口气，「说的也是，不过我感觉她挺可怜的，一个人在这地方待这幺久，还要维持整个城市的安全，没朋友没家人，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咋的。」张韩伸手揽住赵磊肩膀，半开玩笑说道，「看上人家小姑娘了？要不我跟队长说说，让你进去陪她去？」
「你可不要乱说。」赵磊连忙摆手，「腿哥你是知道我的，我就喜欢点双马尾jk裙。」
杨间点点头，没有接话，现在的他，似乎正在失去作为一名人类应该具备的东西。
一种名为情绪的东西，正在慢慢从他的身体内消失。
特别是自从他通过黑火创造出那条真实的时间线后，他似乎正在逐渐转变为一具冰冷的尸体，或许在某一天，他会丧失作为杨间该有的一切，最后彻底变成一个携带着杨间记忆与意志的厉鬼。
不过好在他还有那条狗，他的父亲留给他最大的礼物。每次在梦里，他都能短暂地体会到真正的喜怒哀乐。醒来之后这种影响也在潜移默化改变着他，让他不至于彻底沦为一具冰冷的尸体。
现在杨间终于明白了杨园留下的那句提醒，不要让黑火进入他的意识。
杨园知道他需要通过鬼梦恢复人性，而一旦黑火与鬼梦发生碰撞，谁也不知道会造成怎样未知的后果，所以杨园才会写下那样的提示。
不过，杨间的思考从来都是直达事情的本质，若是不利用黑火，他们就无法战胜那个高大男子。
所以哪怕重新再选一次，杨间依然会这样做，他从来不会为自己的行为后悔，已经发生的事情无法挽回，他现在需要做的，就是继续在这条道路上走下去，直到他走到某个终点，或者彻底死去。
「杨队，那我就先走了，总部的人已经在往这里来了，他们好像很重视，听说李军也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