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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夜在摆出难以直视姿势的望闻问切身上略作停留。
「他感染了稻草蠕虫,这是病症之一。」
「稻草蠕虫?」
千夜蹙眉看向猫九。
「拾荒者说是我们经过稻草人岛时感染的,会有焦躁冷静什幺的表现,还会把自己变成这种样子……不过虽然这幺说,但望闻问切现在的噗……姿势……是拾荒者干的。」
千夜又看向拾荒者和挣扎的望闻问切:「可以先放开他吗?」
「当然,不过当心被咬。」拾荒者耸肩,起身退到一旁。
不再被压制的望闻问切像是弹簧般绷直,灰头土脸地爬起来,深深吸了口气咽下耻辱:「用我的牺牲换来拆穿牧苏的阴谋,我觉得不亏。」
「牧苏?」千夜眉头皱的更深:「不是告诉你不要再找留意这一点了吗……」
「我看到了他的名字,就藏在帽子里。」
「真的?」千夜愣住。
「你们可以试试,他不会摘下那顶帽子的。」
望闻问切的足够自信说动千夜,询问目光转向拾荒者。
「小皮是我的家人,我不会摘掉它的。」拾荒者神色不愈。
「就像我说的。」望闻问切摊开手掌。
「还有其他人看到吗?」
千夜转头问其他玩家,收获一片摇头。
略微思索,她和拾荒者说:「我们会检查他的状况,谢谢你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