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简章开口道:「我来费县,除了旁听冯家一事外还另有任务在身。」
昨天他连夜将冯家整顿好,让族人推举出新的家主。不少人举认冯简章,不过被他拒绝。
他有心逗留官场。而非在一边缘小县做地头蛇。
牧苏想了想问:「和审案有关吗?」
冯简章摇头,将沐王会在晌午时分经过一事告知牧苏。
现在辰时,离牧王到来也就剩下一个时辰时间。
「沐王的车队只是从费县外官道途径,而非进城。」似乎担心牧苏误会,冯简章解释了一句。
他与刘大人被知州派来坐镇费县,以防意外发生。比如沐王忽然突发奇想想要进城一逛。
枯燥等待中,盏茶功夫,有衙役跑来禀告。沐王车队已经到达费县五十里外。
之后每隔五里都会有衙役来禀告一次。直至到达十里,再无音讯。
冯简章不知想到什幺,眉头微蹙。余下两人刘大人焦灼等待,牧苏悠然自得。
「不好了!不好了!」
惨叫声忽从月门外响起。一名衙役满身是汗踉跄跌进来,喘着粗气大喊:「沐王在费县十里外被刺!」
「什幺!」
冯简章和刘大人震惊站起。他们相互对视一眼追问道:「情况如何。」
「小人没看清便急忙回来了,不过沐王身边侍卫很多,那些歹人似乎没什幺功夫……」
无论如何,费县官员肯定要过去探望。只有牧苏没动,冯简章问来时还一本正经回答:「事情都发生了,看不看有什幺用。」
沐王在费县外遇刺,作为知县本该诚惶诚恐。谁会如此淡然,这货根本不知道什幺叫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