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苏从矮胖官员身边走开：「我就没听过给人证用刑的。」
「该人证竟然敢在公堂之上说谎，当然要用刑审问。」
「你怎幺就笃定是顾则说谎？」
矮胖官员摇头晃脑：「他与前一位人证证词不同，既然有变数，当然是从他先开始。」
牧苏冷笑着站到二位人证中间：「我觉得不如先来后到。冯家下人先来的，先从他开始用刑。」
下人闻言一颤，哀求目光望向矮胖官员。
「我说不准。来人为顾则用刑！」
两旁衙役一动不动，无人听矮胖官员的。
自觉面子受损，他脸色涨红怒道：「上官的话都不听，你们是要造反吗！」
牧苏针锋相对怼回去：「别忘了此案大人是旁观。怎幺一个旁观的官员也有这幺大权利？」
「莫要越权。」冯简章这时淡淡说了一句，似在提醒同僚。
「下官醒得。」矮胖官员连忙拱手行礼。
剑拔弩张的气氛眼见要缓和，却听牧苏小声嘟囔一句：「长得像牙签上插一土豆，这幺挫的人也能当官……」
「你再说一遍？」矮胖官员神色阴沉。
他自知身材相貌，平素最为反感有人谈及此事。
于是牧苏老老实实大声说了一遍。
衙外传来一片笑声。牧苏形容极为贴切。便是冯简章眼中也有了几分笑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