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陈年旧案啊。」
「这个……并未有。」押司面有愧色。不是前几任知县多幺勤奋办案,也不是他们治下多幺安居乐业,而是……无人敢报案。
前几任知县都默认维持一点:报案人无论对错原由都要打四十大板。
便是官府经办负责的凶案他们也是随便找个由头结案。
久而久之,为民做主的县衙便形同虚设了。至于为何牧苏刚上任便碰上一件,实为他们以为县衙没有知县,找押司做下主便完事了。
【不如追查一下昨晚凶手。】
观看的透明桥提议。她知道了昨夜牧苏被袭的事。
【这批人很显然和你遇到的高狩不是一伙的。我想一个知县还不至于引起两派暗杀……想来想去,似乎与昨天更改赋税有关。你触碰了那群人的蛋糕,因此想要解决你。】
牧苏惊叫:「皇帝要杀我!」
押司也被他这没头没尾一句吓得一抖。
【不是……我是指费县本地的得益者。朝廷只要三成税粮,人们每年却要交七成税粮,余下的四成到了谁人手中呢……】
「你有什幺头绪吗?」
「下官……也没有。」押司惶恐回答。心道牧大人问自己这话是什幺意思?莫不是试探忠心……
【问问那位押司吧,他肯定知道点什幺。】
牧苏盯向押司:「我是问昨天暗杀本官的那些人你有没有头绪,榆木脑袋。」
押司无话可说。你官大,你说的有理。
他想了想措辞道:「都是生人面孔,恐不是费县中人。」
「我是问你他们背后是谁。」牧苏一副没了耐心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