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月并未立即动身，欲言又止。
「有问题吗？」青年很敏锐。
陈月点点头，心中整理措辞后开口：「我们铺垫整整一个月，花费大量时间人力金钱资源将节目捧起，随后揭穿牧苏的真实身份，又通过宣传将此事扩散，最后只是绑架他……为了什幺？直接绑走他不是更好吗？」
青年手指轻敲桌面。
「你怎幺看？」
陈月回答：「正因为我不知道所以才问您。」
「那你怎幺看牧苏？」
「疯狂、精神异常、做事毫无目的……」陈月想到去绑他被伸腿勾引的一幕，便加上一句。「还有不可理喻。」
青年轻笑：「有没有一种可能他的这些行为只是表象？」
陈月眉头一挑，想要说这怎幺可能，忽然感觉首领不会无的放矢。
陈月想到一种可能，流露错愕：「您认为他是装的？」
「我不知道。」青年轻轻摇头：「他活得太久了。你知道，当一样事物超过保质期太久……总会发生点什幺。」
陈月这才想起牧苏的真实身份——他的行为总是让人下意识忽略这点。
「所以问题回到最初，我们需要将他放在无限高的位置上，这样无论发生什幺我们都有心理准备。我们会想『还好早有准备』而不是『这怎幺可能』。」青年从座位起身，走向门口。「节目组是一步后手，如果他足够聪明，他就会知道我们在以这种方式提醒他。」
「提醒什幺？」
「我们不是闹着玩的，我们拥有实力。」
……
青年在飞船内部走过时，每个人都会停下脚步喊他一声先生。可以看出他在组织里的威望很高。
陈月跟在他身后。二人穿过酒吧，来至关放牧苏的房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