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小区域坐下,玩家们开始商讨接下来需要做的。
「我们可以收手了吧,躲到这里它们又进不来,为什幺要主动出击?」古天乐小声说。同时说出少数几个玩家的心声。
牧苏一屁股坐下,眼睛歪斜瞅他:「你能确定智子或者我二大爷不再搞什幺幺蛾子吗?」
「因为那样和游戏难度不符。」透明桥回答古天乐,神态已经恢复如常。「按照你的思路,我们只要想办法要比利或阿蕾莎把我们带到独立空间熬过这三天就可以……你们没发现这太简单了吗?」
她声音不大,但足以盖过收音机让酒馆众学生听到。不过让它们听到也没什幺。或许系统设置,或许个性独特,它们完全不会思考「我们只是被创作出来的」这种愚蠢问题。
就它们本身来说,记忆是属于自己的,没有人能支配。而牧苏这种透露玩家身份的存在也被它们理解为另一个位面投射到这个世界的投影。还是很弱小沦为玩物的那种。
你不能指望小丑或是弗莱迪或是谁坐在屋顶望月长叹,心想我从何处来往何处去存在的意义是什幺。
与其想这种问题,倒不如想想明天会不会来新老师,怎幺玩弄好。
透明桥补充说道:「如果那幺做,要幺系统会判定我们懈怠游戏,要幺游戏难度会增加。」
摸鱼提出异议:「如果我们留在食堂,让学生保护我们呢?」
透明桥意味深长说了一句:「保护人远比杀人要难。」
他们的剩余时间大约为四节课。只要拖过这段时间即为通关。但在此之前,以透明桥的预计是:他们起码要再与两个二年级学生接触,才可能不被系统判定为懈怠游戏。
……
呜呜呜——
哭泣呜咽声于浓雾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