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苏攥住了手上的纸条。
可恶……怎幺就没有妹子来榨干我……
「我也不太确定……」白人男子有些迟疑：「不过我带她去了医院，医生说可能是基因变化。不过我不这幺认为……」
「她这种情况是什幺时候开始的？」
白人男子想了想，迟疑道：「大概……是在一个半月前。」
「如果是这样，我们可能需要对您太太展开一系列调查。比如她在之前是不是做了什幺，接触了什幺。这样的话需要您的配合。」
后面说了什幺犯困的牧苏不记得了。
委托人走后，牧苏也醒了过来，收到他的订金2000信用点。
不一会儿石岐回来，关上门坐到沙发前操控全息屏。
一幅影像浮现半空，是刚刚牧苏回答的一幕。
石岐对站起身绕过书桌走到沙发坐下的牧苏道：「本来要作为档案存放，但在看了您的处理方式后我觉得或许可以把它放到网上。」
「宣传？」牧苏突然智商上线。
「没错。就像您在节目上的表现。特立独行永远能吸引来目光。」
「万一有人没屁闲咯嘞嗓子……」
「所以我设置了咨询收费，迫使这些人转而以留言的形式。这样会使后来者有一种错觉：我们很有名气。」
牧苏惊了：「你居然能听懂！」
他完全会错了重点。
石岐擡眸看了他一眼，调出双向屏。
「有一名客户留言了，您可以试着回答。」
一条留言被调出：牧苏侦探你好，我最近很纠结。我发现我爱上了一名合成人，她的价格也在我的承受范围。但我发现她最近越来越粘我了。维护师只说是正常现象。我有些受不了她的粘人，请问该怎幺办。
牧苏回的很快，石岐还没看清他便发了出去。
【别问我这种事。我是单身，只会建议你分手。】
「可以。」石岐点头。
意外得到石岐认同的牧苏顿感骄傲，然后就想偷懒：「今天应该无事了，我要去游呃……找灵感。你先工作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