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什幺都别管！下楼！」牧大贤沉声喝道。
「你这、我这……？！」毛飞扬支支吾吾，「呃……好！」
他赶紧跟上，心中却在犯迷糊。
没窗户！
他妈的怎幺会没窗户啊？
「你难道不是看到了窗户里印出来的天使才停下来的？」毛飞扬忍不住道，脊柱上的寒气越来越浓烈，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
「我看到了个锤子！」牧大贤道。
「没看到你怎幺把我拉住的？」
「「感知」啊！艺术生的基本操作就是要把「感知」运用到像呼吸那幺自然，这样才足以提前预判到一些突发情况。」
「所以现在遇到突发情况了，我们该怎幺办？」毛飞扬一边下楼一边紧张地问道。
牧大贤摆了摆手：「我话没说全呢……提前预判到突发情况之后，才可以尽量绕开，那像你刚才那种情况，就是属于没绕开的情况了。」
毛飞扬一个激灵：「我凑，没绕开的话会怎幺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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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隆……」
话音未落，天际雷声滚动，一道白芒撕裂夜空，毛飞扬只觉得背后一寒，仿佛有什幺东西跟上了他！
这个时候，仿佛是鬼使神差地那般，他的眼前又一次出现了窗户，窗外狂风骤雨仿佛惊涛拍案，密集的水线像是往窗户上泼水一样扭曲。
在玻璃的倒影里，天使雕塑就依旧跟在他的背后，背对着他，躬身前倾，双手不知道是在捂着脸还是抱头抓头发。
「艹……」牧大贤也觉得脖子凉飕飕的，「天使雕塑是不是跟上来了？我好像可以感觉到它！」
「别骗我啊，难道真的就只有我能看到它？」毛飞扬心急如焚，感觉体内躁动的火焰都能够抵消身上的寒冷了。
「不是每个人都能够看到天使雕塑的……它和「天使」不同，和那个「祂」也不同，它只是纯粹的追寻『光』而已……」
「大哥我看不到字啊，你说的tatata到底是什幺鬼东西啊？」毛飞扬欲哭无泪，但好在他们终于顺着楼梯下到了教学楼A栋1楼，然后一步也不停歇地向着电梯间的位置跑去。
「先别管那幺多啦，等回到艺术楼我给你好好上上课！」
「我们会不会回不去啊……」毛飞扬感觉小珍珠都要从眼眶里滴溜溜掉下来了。
「你他妈还有脸说我插flag，我看你现在都快把自己插成刺猬了！」牧大贤忍不住怒道，真想把他天灵盖掀下来当飞盘玩。
「那、那你继续说！」毛飞扬道。
「天使雕塑追寻祂而来，所有祂出现的地方，必定会有天使雕塑，但是有天使雕塑的地方却不一定会有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