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第三批人是警察和尤利乌斯先生的人,他们是先后进入套房的,两批人的时间间隔不超过 。”安德烈答道:“警方记录了现场情况,带走了一些证物,对卡秋雅女士的遗体做了组织取样进行进一步的dna比对,至于尤利乌斯先生的人在这里做了什么……我也不知道。”
“嗯。”玫琳微微侧目,示意他可以开门了。
随着安德烈将门禁卡贴上房门,门锁应声而开,玫琳一边将手伸进衣内,第一个走进了这间套房。
说是套房,实际上用公寓来形容会更加恰当,其面积之大将主楼第 ,只接待一位贵宾,主副楼皆是如此。每往上一层,其价格都会指数级增加,包下主楼最顶层的价格更是需要数十亿欧元。
“其实我们酒店内部就有专门的按摩师团队可为住在这里的贵宾提供服务,但奈何卡秋雅女士的要求太过特殊,她只接受全盲的女性按摩师,这个要求我们一时间实在难以满足。”
安德烈没有进去,而是站在门外摇头道:“这是酒店招待不周,是我无可推卸的责任。”
盲人也分全盲、半盲、视力障碍等多个类别,很多盲人按摩师名义上是盲人,实际上还保留着一定的视力,能模糊看到一点东西,这是有着怪癖的卡秋雅断无可能接受的。
全盲、女性、而且要有专业的考级证书和全盲证明,匆忙之下能找到的也就只有昨天的那位安达涅瓦女士了。
口袋里忽而传来嗡嗡的振动,安德烈轻言一声抱歉,摸出手机看了一眼,又笑道:“是薇薇安港警察局那边来的消息,警察刚才已经找到在路上和你们相撞的那辆轿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