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狱警来到牢房门口,此时的牢房中响着警铃,但铃声并不太急促,不是有人越狱或是犯人暴动的紧急铃声,而是次一级的突发情况。
宁哲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几名狱警和医护人员抬着担架从里面出来了,担架上是一个浑身血迹斑斑、双手被手铐铐住、双腿被五大绑了的衰老男人。
他的头发灰白,神情扭曲,双目赤红,即使被几名狱警合力按住,他仍不安分地扭动着,叫嚷着,不断发出啊啊的怪叫。
宁哲仔细一看,这不老李么?大晚上的他发什么癫?
一名年轻的狱警试图捂住老李的嘴巴,让他不要继续大喊大叫影响到其他犯人,手刚伸过去,旁边的老狱警便意识到了不妥想要拉他,但已经晚了。
“啊啊啊…啊啊啊!”
老李涨红着脸,一口咬住了年轻狱警的手,常年抽烟被熏黄的牙齿如钉耙般深深扎进他掌心白嫩的肉,惨叫声与皮肉被撕裂的声音同时响起,一时间盖过了牢房里的警铃。
“电棍!电棍!”
有经验的老狱警迅速从同事腰带上抽出一根电棍——现在这个姿势抽自己腰上的太慢了——打开开关,通了电的电棍直接戳到犯人的肚子上,被五大绑的老李顿时浑身痉挛起来。
“唔呃咿——!”
老李喉中传出的惨叫更加凄厉,老狱警适时松开电棍免得电出事来,但犯人咬在旁边年轻狱警手上的嘴巴依然没有松开。
“妈的,这老家伙属狗的?再电!”
电棍的开关再次打开,刚才的情景又重复了一遍,接着又是一遍,老狱警的脸上开始有冷汗流下,即使他把电棍的功率调到最大,老李仍没有半点松口的意思,一口老牙深深扎进肉里,一旁的年轻狱警手上血流如注,他快要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