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其他的吗?”宁哲追问道。
白芷摇了摇头:“没有了。我最近一直都在做同一个梦,一直躺在同一张病床上,但却怎么也爬不起来。”
躺在床上睡觉然后梦到自己躺在床上,这段时间她一直都过得这么抽象。“好的,了解。”宁哲点点头站起身:“我去试试能不能妥善处理好这件事,这样你就不用再每天做噩梦了。”
“那……谢谢?”白芷抬头看着他,眨了眨眼,腮帮子被羊肉塞得鼓鼓的。
“不用谢,因为这是我该做的。”宁哲站起身,离开这家早餐店,少年的身躯在旧城区七拐八拐的小巷子里化作一只蝴蝶,消失不见。
晚些时候,这只蝴蝶停在了云都市立医院二楼的窗台上。
哒——两只脚落在了走廊的瓷砖地板上,宁哲走出监控死角,将自己暴露在摄像头的视野之下,轻轻挥了挥手,径自朝电梯的方向走去。
进入电梯,一名身穿制服、带着骨传导耳机的警卫已经等在那里了,警卫向宁哲微微点头致意,遂即按下了去5楼的按钮,将他送到了一名身穿中山装的青年男子面前。
“来得真早,看来你对那只鬼很上心。”兰仕文伸出手跟宁哲握了握手,转身在前面带路,边走边用有些沙哑的声音说道:“不过确实是只很有意思的鬼,也难怪伱会如此上心。”
现在医院里的大部分医护人员和病患都已经撤离,搬到了同市的其他医院里,只有少数不方便搬动的重症病人仍留在病房里,以及一些负责照顾他们的基础医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