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用了,陈叔,我不喝酒。”宁哲抬手挡住陈雅茗手中酒瓶的瓶口,摇头婉拒。
“哈哈,差点忘了,阿哲你烟酒不沾嘛,这东西伤身体,不沾挺好。”陈老板也不恼,宁哲的性格他是知道的。若不是从小看着长大的人,彼此都知根知底,即使对方家财万贯,他也不会如此轻易地将女儿托付给人家。陈老板是无所谓,但外公却不乐意,亲家第一天登门,还是带着女儿提着礼来登门拜访,怎能在桌上落了人家面子?
“阿哲,伱陈叔也是一片心意,怎好辜负呢。”外公说着,将陈老板提来的另一瓶红酒开了,不由分说地给宁哲倒上:“来,葡萄酒度数低,多少喝点儿,别扫了你陈叔的兴。”
宁哲推脱不过,只好端起杯子。
“这就对了嘛。”外公喜笑颜开,将自己杯中的白酒一饮而尽:
“年轻人不沾酒是好的,烟呀酒呀都不是好东西,但真到了那种场合,该喝还是得喝,不能落了人家面子……读书是一个人的事,但阿哲你以后出了社会,总归还是要人情往来的,这些东西学点没坏处……”
陈老板带来的白酒度数很高,外公两杯酒下肚,已经有点上脸了。
宁哲口中连连答应,无奈地将酒杯送到唇前,刚要轻啜一口,但却忽然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喝不下去吗?不要勉强自己……”陈雅茗的视线从刚进门起就没从宁哲脸上离开过,她第一时间便注意到了他反应的不对劲,神情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