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长不如教他个采战的法子,这才是救人一命—.」
「贪花好色之人,救了一次,也有下一次。「
老道长神色一肃:「在下还是有个不情之请,刚才那位施主被我封在仓房里,用的是船上携带的铁棺,墨线、符法一样不少——」
「所以?」
「结果他还是脱困而出,我以为这船上还有其他邪祟潜藏,请道友为我掠阵,咱们一起去仓房一探。「
「道长难道——」
「惭愧,贫道刚刚去仓房那里看了一眼,邪气之重,贫道也不敢近前—只怕去了有性命之危。「
「那我也不成。」
陈瑛摇了摇头:「跟船长说声,咱们赶紧靠岸吧。」
「啊?」
老道士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船上古怪太多,咱们早点靠岸比较好。」
陈瑛干脆说道:「釜底抽薪,这样最稳妥。「
「这——」
老道摇了摇头:「恐怕船长不会同意的—」
「没事,咱们两个往海里一跳就行,他要找死就让他自己去好了。」
陈瑛还是那副事不关己的态度。
「道友——」
老道士叹了口气。
「逗你呢,咱们过去瞧瞧。」
陈瑛微微一笑。
「我幽默吧?」
「啊?什幺叫幽默?」
「帝国人的词。「
黑犬此刻就在仓房之中,黑色的铁棺材里现在溢满了鲜血。
子母僵就在里面。
陈瑛倒是要过去看看,这东西到底是真是假。
难道还有邪祟可以无中生有不成?
邮轮的货仓位于底层甲板,这里属于工作区,没有设置任何客人的舱室,由船员们负责管理。
因为出事的原因,负责看守的船员早就被撤走,只是草草的贴了个封条。
陈瑛跟鹿隐希两人走在阴沉沉的通道内,周围的金属发出一声声意义不明的低吟。
就像是有个女人在痛苦的分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