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身为羽黑众的忍者,精通暗杀,可以为您除去那些对手。我也擅长刺探情报,一定可以帮助您在生意场上大杀四方。」
「这些事情我自己也能做到。」
陈瑛看着猿王千仞说道:「这样,你给我讲一下扶桑的忍法如何?我们以术换术,你教我几个法子,我就把空蝉之术的练法抄给你,这样最公平。」
猿王千仞面露购曙:「只是我所修习的忍术都是羽黑众的秘传,如果您展露的话,一定会引来杀身之祸。」
「那就不劳你费心了。」
陈瑛笑了笑伸出五个手指说道:「五个忍法,教我五个,我就把空蝉之术传给你。你不会连五个都不会吧?」
猿王千仞眼睛一眯:「好的,那就请允许我这段时间追随您。」
这老头看着高高大大,内里倒是一条毒蛇。
陈瑛点了点头:「这自然可以,等咱们钱货两讫,就各走各路。」
「阁下果然器量不凡。」
猿王千仞正说着,被反锁的车门响起了敲门声。
「陈先生,您现在有空吗?我是齐梦琳。」
「瑛哥没准已经休息了,齐小姐,咱们也回去吧。」
这翘嘴不就钓过来了?
陈瑛看了一眼还跪在那里不敢动的列车长。
「去开门,对了,你叫什幺?」
「我——我叫白浅。」
「去吧。」
白浅爬起来揉了一下手掌,小心地打开了车门。
齐梦琳狐疑地看了一眼脸上还有泪痕的列车长,然后就看见了角落里那个人熊一样的大汉。
她意识到自己想错了,而且错的很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