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无咎面带犹豫,真不知道陈瑛葫芦里卖的什幺药。
「兄弟我匆忙北上,其实也是被这些鬼佬逼的。」
陈瑛张口说道:「杜公可能有所不知,我其实是同文书馆的学生—」
这句话说得杜无咎如坠云雾。
怎幺着,你这样凶徒说自己是学生,被你长刀贯穿的扶桑小妞尸体还扔在那没凉透呢0
「啊?」
杜无咎也只能客气地问了一句。
「鬼佬视我华文教育如眼中钉,肉中刺,非要将同文关停,我是同文的学生,自然是忧心不已。倒不是为了我自己,只是一想到从此以后港九的年轻人就要读鬼佬的书,认贼作父,忘了我中州的华夷之辩,就发自内心的悲恸。」
杜无咎左右瞧了瞧,心想这周围也没有记者,您跟我说得冠冕堂皇干什幺?
「这次跟着北上,就是想帮他们凑成一笔军火生意,作为交换,让他们给同文书馆解禁,没想到港九乱局如此,出了这样的变故。」
陈瑛说得十分恳切:「我对李公没有任何意见,其实您可能不知道,我对李公这些年在港九兴办产业,搞教育救国是十分仰慕的。」
社无咎看了看趴在地上的女忍:「您表达仰慕的形式还真是激烈了一些。
陈瑛点点头道。
「其实,我也可以支持李公的。」
「啊?」
杜无咎没想到陈瑛在这等着自己。
「一点小误会,小误会,不知道杜公能不能帮我跟那边带句话,了却这段恩仇?」
陈瑛笑眯眯地说道。
杜无咎看着陈瑛脸上的微笑,怎幺看怎幺觉得阴冷。
「这个—陈公子的意思是想改投李公?这个良禽择木而栖,道理没有错,只是我们环保局真的跟李公没啥联系,这次是恪守中立的。」
陈瑛笑了笑指着还趴在街上享受减震肉垫服务的女忍。
「那就请杜公把她带回去,另外我还有个不情之请,请杜公把我里面的两位朋友送去港九,他们都是生意人,跟这场恩怨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