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相公在拳术上当真是有天赋,义盛也是港九有名的字头,里面的红棍应该无有庸手。」
「正说到这。」
陈瑛叹了口气道:「纵然练拳有法,但是碰见邪祟还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不如你教我两手,也有个防身之术。」
「好在小姑娘面前出头吗?」
还在吃醋啊。
陈瑛其实对吴婕没感情也有感情。
说没感情,大家也是刚刚见面,也没有一起压马路,看电影,没有手牵手,翘起脚尖抱在一起……
说有感情,人家张罗自己的一日三餐,包零花钱,还在床上给你按摩身体……
除了最紧要的那一步没有迈过去,剩下的比迈过那一步的都好。
就当是结了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陈瑛觉得自己也没什幺好挑的。
这个时候喊什幺「我不是自愿的」在陈瑛自己的道德观里有点下作。
如果吴婕一颗心全交给自己,陈瑛也愿意当个托付人家一生的良人。
陈先生的爱情观就像是桃园三结义。
既然你认准了我,咱们在关二哥,不对,天地父母之前把这个头磕下去,咱们就是同生共死,出则同乘,卧则同床的好兄弟,好夫妻。
你对我好,我对你好,无外如是。
当然,对于吴婕,陈瑛还会再看看,但这就是陈瑛的态度。
「我的好姐姐,我这几天已经撞了三次邪。」
「第一次,去见文先生,药铺房梁上爬了个疫婆,听说还是什幺前辈高人,几个高手打不赢的那种。」
「第二次,我在马路上溜达,碰见花衫荣那个扑街,进了趟枉死鬼市,如果不是有苏雄的小弟进来,我连怎幺出来都不知道。」
「第三次,在学校里面一个帝女花一个多毛怪,如果不是有任刚那帮人替我顶雷,从房顶上跳下来的没准就是我。」
「有道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都三次了,没准就有第四次,第五次,我就是舍得死,我也怕……」
「呸呸呸,你舍得,我可舍不得。」
吴婕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嘿嘿笑着。
「相公你真是比以前油滑了不少,难道说这一次还把宿慧给开了?」
「嘛叫宿慧?」
「骗人的本事。」
吴婕笑着说道。
「其实咱们家的风蛊手段,也算是博大精深,一来是婆婆有誓言,二来是相公你想学也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