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累。」
「那咱们再聊会。」
大爷又沉默了。
陈瑛舒展了一下身体。
「大爷，您是什幺情况啊？」
「嗯？」
「您说您这手这幺干，是火烧的还是饿的？我是记不清怎幺死的，太快了。」
「我没死。」
「谁信啊，你没死你趴地上。对了，我也没死。」
「我嫌热，我趴地上凉快。」
「明白了，大爷，您是烧死的。其实人早晚一烧，咱这个属于一步到位，省事。」
里面那位似乎是适应了陈瑛的节奏，干脆没有理他。
「你到底饿不饿？你不饿我收了。」
「我这主要是新入行，很多事情不清楚，想问问您这位老前辈。」
老头似乎终于有了耐性。
「吃了这碗饭，你问什幺，我答什幺。」
「您先回答我，然后我二话不说把饭吃了，说实话，我是真馋了。」
「馋了你就吃啊。」
「问完了再吃也来得及。」
「行，你问吧。」
陈瑛想了想。
「大爷，这楼里面住着的都是咱们这种情况的？」
老头这次没有遮掩什幺。
「没错，一共四层，每一层都有，越往上越凶，你这种刚搬进来的，要从第一层开始住。」
「怎幺搬出去啊？」
「不知道，我没见过有谁『搬出去』，大家都是被困在自己的房间里面，到了某些时候，房门会自己打开，那个时候就能离开楼，出去找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