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王崇明转过脑袋,就这么看向那个提问之人。
直至对方被看的有些手足无措,他这才笑著开口。
“你放心,我王崇明別的不说,看人是极为之准的,那位爷必定是做大事的人,跟著他混,准没错。”
而在屋里。
週游已经插下了第五根长针。
之前那个公门中人和他说过,普通点的犯人一针下去就会鬼哭狼嚎,嘴硬点的两针便会涕泪横流,就算那些所谓的硬汉,三针四针下去也得把自己老娘褻裤啥顏色交代出来。
而这道號苍饵子的傢伙自然不是什么硬汉。
如今他已经变成了个团不断抽动著的烂泥,待到週游拉起他脑袋的时候,脸上已经是被泪水和鼻涕和成了一团,只知道不断重复著三个字。
“饶了我,饶了我”
週游嘆了声,然后开口说道。
“我现在问你几个事,不知老哥你是否能回答下我?”
那苍饵子宛如抓到了什么救命稻草,立马慌不择忙地说道。
“大师兄,您有什么话就说,我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要问的很简单——我那师弟到底哪去了?”
听到这话,苍饵子面露恐惧之色,似乎死活都不想开口。
週游也不为难他,而是摇摇头,又拿起了第六根长针。
瞬间,痛苦击破了恐惧,那傢伙当即说道。
“大师兄,我全交代——我是真不知道您那师弟哪去了,但我知道师傅最近正炼一炉极为关键的丹药,而最近.又有不少师兄弟十分奇怪的失踪,最后目击他们时,基本都是在丹房里面”
週游眼神渐渐转冷。
“你的意思是说,我那师弟被炼成了人丹?”
苍饵子纠结了半天,才小心翼翼地回答。
“大师兄,恐怕不是人丹那么简单的东西,人丹只是以血肉为材料,炼完就了事了,而师傅那个.”
话未完,但意思已经表达出来。
週游抿著嘴唇,看了看天色后,最终还是转过头,离开。
只是在临走之前,他特地用了道符籙,连著屋子间残余的禁制,暂时性的封死了这里。
见到週游出来,王崇明赶忙迎了过来。
“爷,您问清楚阿夸师弟的下落了吗?”
週游闭上眼睛,吐出了一口气,然后说道。
“没找到,但算了,王兄,我之前请你做的准备都已经做好了吧?”
王崇明似乎也预感到了什么,笑容渐渐退去,然后低下脑袋说道。
“做好准备了——周爷,阿夸师弟是不是.”
“——这个你先別管了,不过你的准备恐怕得需要做点调整.这样,我给你几道符纸,你贴到这些关键之处”
週游以草地做纸,用万仞在上面划拉几下,最后点出了数个点。
画工著实说不上好,不过也足够王崇明理解——但他能理解地方却理解不了一世,於是挠著头说道。
“可以倒是可以,但周也爷,您为何.”
“不过是做两手准备而已,毕竟我师弟如果真有个好歹.我究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