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县里仅剩的几头正经牲畜,在听说週游执意要往幽台山去后,吴文清直接慷慨地將其送给了週游,並且附上了足以让一般人走到幽台山...:
不,应该说是足以走出整个沧州的乾粮。
“这也能算是个好人,也不知道县城那情况他能处理成啥样....
週游从骡背上解下行囊,先给其添了一把草料和些许的清水,然后拿著七八张烙饼和醃肉走到火前,裹在一起烤了起来。
肉类的油脂逐渐浸透麵饼,散发出一种诱人的香味一一这可不是週游自个胡乱那盐巴醃的,而是县里那几家酒楼连夜赶工出来的,虽只是乾粮,但味道比起週游在现实里吃的那些大饭馆的东西也差不到哪去。
而老道的头就倚在火边,看著那一点点熟透的食物,脸上的阴冷之色越发浓厚。
这段时间他一直都是这样,像是终於想起了什么,但无论如何询问,都无论如何都不肯发出一言。
过了三四分钟,週游拿起了那烤熟的麵饼,但没著急吃,而是先往老道那面递了递。
“师傅,你来一点?”
老道警了他一眼,没说话。
週游也没露出什么『自找没趣』的神情,他只是捲起那张饼子,也没在意那烫手的温度,直接便往嘴里塞去。
一张很快解决完毕,然后又是一张...:..不多时,那足以把常人撑死的东西便全落了肚一一但对週游来讲,这也只是堪堪填饱而已。
隨著时间的推移,他的飢饿症状已经越发的严重,这些粮食能让一般人走出沧州,但对週游来讲不过是十来日的饭食而已。
然而週游现在却一点都不担心。
不光是吴文清表示他隨时都可以回去,也不是有那即將到来的镇邪司作为靠山,而是他冥冥中总有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