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听澜感觉到有点晒,迷迷糊糊地醒来,发现自己躺在男人肩窝,对面的另一个肩窝躺着自己的徒弟。
此时徒弟已经变回了蓝瞳,也似乎是刚刚睁开眼睛,师徒对视。
各自面无表情,心中同时闪过最后的场景。
那是精疲力竭,两个人都提不起力气,连说话都懒得说,各自靠在男人身上睡着了。
堂堂乾元与晖阳,竟然被一个人弄得精疲力尽睡着了……
可想而知之前对男人的刺激有多强,也被刺激得开启了狂暴模式,最后也闭目入定,似在突破。夜听澜自己内视了一下,乾元三层。
独孤清漓也内视了一下,晖阳三层。
感知一下男人的状态,正在突破晖阳四层,那可是晖阳中期。
有点……离谱。
夜听澜抬眼看看男人还在沉睡入定的样子,终于开口,声音都有些沙哑:“你满意了?”
独孤清漓道:“我没想过这样……那时候是红眼睛千……”
夜听澜没好气道:“你让我别不要他的时候,就该知道什叫师徒共侍。就算你不入魔,你以为这一天不是早晚的事?”
独孤清漓倒被说得有些惊讶:“你……都成这样了,你竟不生气?”
夜听澜懒洋洋地坐起身来:“那一刻是生气的……可是事后想想,既然我选择了不退出,那这一幕便是早晚,早些晚些也没有区别了。”
独孤清漓惊异于师父如今的豁达,其实这些东西对于她来说反而真没那在乎,可之前纠结这个纠结那个的师父绝对不会这样说话。
看来师父真的放下了心中的坎,这是所谓无相意?
不要脸就是无相?不是的,是放下了束缚的枷锁,直面本心,也勘破本质,没有必要骗人骗己。师父继续这修行下去,破无相大坎应该很有希望。
师徒俩都默默起身穿衣,一时不知道说什话题。等到穿好了,互相打量了一眼,夜听澜忽地一笑,上前帮徒弟整了整没弄好的衣襟:““师父以前不知道你心中藏着那多对师父的怨气,现在起别怪师父了,可好? ”
小白毛弱弱地:“我、我没怪师父。 ”
“都气入魔了,还没怪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