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清漓道:“不是师父让我看的吗?确实好看,师父多多指点,比演示剑法好看。 ”
“我……”夜听澜终于知道什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又气又急,实在呆不下去了,一把揪住陆行舟“嗖”地消失在原地。
堂堂天下第一,逃命大招就是快。独孤清漓眼睛一花,师父已经抓着陆行舟消失不见,瞬间从后方假山池水转到了中央观星台上。
光幕扩张,围成了墙,恰把独孤清漓隔绝在外。
然而那大手没收,还是把个小白毛跟手办似的捉在那。
独孤清漓再度挣扎起来:“有本事抢男人,你有本事放我进去啊”
夜听澜额头青筋直跳,索性转头喊:“不是让师父多多指点吗?那你静听为师讲法便是! ”独孤清漓:“? ”
夜听澜不理她了,恶狠狠地掐着陆行舟的脖子晃:“现在你满意了?好端端的师徒关系被你变成这样。 ”
陆行舟一直就没怎吱声,知道这种时候说什都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只有反效果,不如一个吻作用大。
但这一刻必须说点什。
他任由夜听澜掐着脖子摇,手上已经抱上了夜听澜的腰肢,低声道:“听澜……”
夜听澜掐脖子的力道都轻了三分,咬住了下唇。
陆行舟对别人倒是经常说“听澜如何如何”,当面反倒很少喊听澜,都是先生。每次喊听澜,都能让夜听澜觉得心中很酥麻。
上一次喊听澜,是在说“我喜欢清漓”。
而这一刻说的是:“你想让徒弟同意我们的事,现在她同意了。 ”
夜听澜:…
总感觉很地狱,甚至自己都有点想笑。
她想了想,忽然问:“你是不是只有心虚的时候,才会这样喊我? ”
陆行舟道:“与其说是心虚的时候,不如说是希望你只是夜听澜的时候。 ”